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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沈初霁踩着上课铃的尾巴进入教室。他懒懒散散地在最后排坐好时，才发现讲台上换了人。
这门“西方建筑艺术史”是系里一个老教授开的，因为是一门选修，还是纯纯的理论课，以往学生不认真听，他上的也很敷衍，基本都是 ppt 念经。
然而如今，讲台上正在自我介绍的是个年轻的男生，他有着柔顺的黑色短发，面容白皙清秀。
大概是为了尊重自己作为助教首次代课，还隆重地穿着白衬衫和西裤，甚至连扣子都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遮住了小半的喉结。
他回身在黑板前写上自己的姓名与校内邮箱，动作间忽然一颤，眉头也皱了几分。
“牧言。”沈初霁望着黑板上的娟秀字体，线梭巡过他被细瘦的腰肢和被紧窄的西装裤包裹得挺翘的臀瓣，微微眯了下眼。
看得出来，小助教用心准备过这节课，他一直笔挺地站在讲桌后，尽量流畅地讲述相关内容，但言语间偶尔泄出的几句颤音和莫名染上了红晕的脸颊还是出卖了他。
沈初霁单手托腮，若有所思。
?
课间时，果然有一群同学围到了漂亮的小老师那里，假借问课程问题的名义叽叽喳喳，胆大的还直接问了他的私人联系方式，又被对方红着脸拒绝。
沈初霁也趁乱凑了过去，他端着书本，装出正经的样子，随便抛出了一个专业相关的问题，牧言递过一个感激他解围的眼神，急忙转过来回答。
沈初霁却在拥挤中，“一不小心”碰掉了牧老师放在桌上的讲义材料。
纸片纷纷扬扬洒落，周围的学生都急忙帮着去捡，牧言也半蹲下了身，而后又动作不自然地顿了顿。
教室前排的顶灯从他的正上方照射下来，顺着衬衫领口处若隐若现的黑色，悄然滑过腰间的褶皱，在牧言的臀缝间落下一小片阴影。
而这些都没能遮住那隐秘之处不正常的凸起，与一点微妙的潮湿。
?
原来是别人家的小狗。
站在原地俯瞰的沈初霁不动声色地将这番景象收入眼底。
2
牧言提前了十几分钟下课。因为原来的老教授也经常提前结束，所以听课的同学也都兴高采烈地接受了。他干脆利落地收拾好，就脚步匆忙地离开了教室。
牧言的目的地是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为此，他故意避开了下课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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