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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杨......”
茶酥察觉到了黎明情绪中的不对劲，声音放柔，轻声询问
“怎么了？”
黎明人还有些呆呆的，刚睡醒她整个人都感觉没有力气，身体还传来一些不适感，看了眼周围，全都是人，默默的开启了防护罩，隔音隔视线
“阿杨啊，人死不能复生......”
“嗯......”
茶酥对待刚起床的黎明不知为什么总是很温柔，可能是因为知道黎明有起床气吧，又或者是因为这样的黎明看起来很脆弱，像是下一秒便会像玻璃一样破碎
“可......”
黎明说话的同时头慢慢的贴近了茶酥的头，就这样靠在她的头上轻轻蹭着，像是在寻求安慰
茶酥也是难得的温柔，手搭在黎明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几下，黎明慢慢的撑起了自己这有气无力的身体
整个人直接跨坐在茶酥身上，就保持这样在外人面前很是暧昧的姿势，可两人就像是习惯了一样，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
“如果...我没有死，那是不是代表我还会活过来”
黎明在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颤音，她对着茶酥说这话，就是为了寻求那一点希望的答案，黎明在心里默默祈求，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
“你知道了”
这句话不是疑问，是肯定，茶酥对上了黎明那双带着绝望与伤心的眼眸，可能...不止包含着这些情绪，还有更多比如被黎明隐藏在心里的那点思念
“......我，该怎么办”
“凉拌”
茶酥开了句玩笑话，黎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恢复活力四射的模样，只是瘪了瘪嘴，双手搂上了茶酥的脖子，两人的距离更加近了
黎明紧紧的抱住了茶酥想在她这里得到安慰，虽然之前很早以前便梦到了那些，可是一直不敢相信，直到今天得到了真正的确认，黎明再也绷不住了
“呜呜呜，为什么...”
黎明并没有放声大哭，只是小声的呜咽抽泣着
自己之前做的事就像是一场笑话一样，自以为得到了解脱，实则根本就没有成功，反而还给家人带来了巨大的负担
不仅每天要给医院交费用，还有自己根本就不愿意醒来，以及根本不可能会醒来的原因，这些只会浪费源源不断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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